我,昨天,成功的烧到了四十一度,并且成为一名还算合格的小羊人。趁现在还算清醒,讲述一下昨天的事情
姥家换窗户,我被老爹接回了我家,回家时39度,吃了包布洛芬睡了一觉,38.5度过了一会儿,39.2度,又吃了包布洛芬,没降下去,22点的时候,四十度,等买的退热栓送来,没好使,干到了四十一度,去医院打人生中第一瓶点滴,路上我妈还在说:我都说了白天去医院打针,就不听,就tèng吧你”
我:“那不是没人让我去吗!”
到医院打针的时候我爹说:“还行,我以为还得嚎一通呢
我: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嚎不动了呢
第二天彻底失声+情绪失控
边哭边吃我姥做的馄饨,躺床上边淌眼泪边寻思:奥密克戎我tm要用96度的白酒混七十五度的酒精喷s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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